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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December 29, 2010

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家莉莉安叫恒山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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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弥陀佛」
「阿弥陀佛」
清澈的问候声回荡在早晨晴朗的天空下。
聚集在恒山的禅园里的青尼们,今天也带着菩萨般无瑕的笑容,穿越与身同高的庵门。
覆盖着纯洁身心的是深色的缁衣。
为了不要让素衣的褶乱掉,为不要让青色的木鱼沾上灰尘,缓缓地行走是这里的习俗。这里当然不会有因为怕迟到就跑着赶去早课这种不知礼仪的弟子。
五岳剑派之恒山派。 


看到这里你了吗?

这是前阵子重看笑傲江湖的时侯想到的。恒山派其实正是姐妹情满溢的地方,而且还是终身制的!
就拿恒山三巨头来说,掌门定闲师太运筹帷幄,慧眼识珠,精明能干,堪比蓉子。定静师太淡泊名利,还有些冲动,自然属于白家。而定逸师太那暴躁的脾气,整一个由乃。 弟子中仪和仪清的就是下一代,而Rosari自然就变成佛珠。。。

看到定静向师父请求让师妹做掌门,又对嵩山派落井下石,挑拨离间破口大骂,宁死不屈;又看到定闲得知定静死讯,潸然泪下,口吐鲜血。 两人感情深厚,自不待言。如果能看到定闲定静年轻时侯的同人文该多好啊!






以下附上相关的部分原文。


走出数十丈后折而向北,来到仙安客店之前,推门进去,说道:“师太,咱们便在这里商议。”他两名师弟一个叫做“神鞭”邓八公,另一个叫“锦毛狮”高克 新。三人引着定静师太来到大堂,点了蜡烛,分宾主坐下。弟子们献上茶后,退了出去。高克新便将门关上了。钟镇说道:“我们久慕师太剑法恒山派第一……”定 静师太抓头道:“不对,我剑法不及掌门师妹,也不及定逸师妹。”钟镇微笑道:“师太不须过谦。我两个师弟素仰英名,企盼见识师太神妙的剑法,以致适才救援 来迟,其实绝无恶意,谨此谢过,师太请勿怪罪。”定静师太心意稍平,见三人站起来抱拳行礼,便也站起合十行礼,道:“好说。”钟镇待她坐下,说道:“我五 岳剑派结盟之后,同气连枝,原是不分彼此。只是近年来大家见面的时候少,好多事情又没联手共为,致令魔教坐大,气焰日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定 静师太“嘿”的一声,心道:“这当儿却来说这些闲话干甚么?”
钟镇又道:“左师哥日常言道:合则势强,分则力弱。我五岳剑派若能合而为一,魔教固非咱们敌 手,便是少林、武当这些享誉已久的名门大派,声势也远远不及咱们了。左师哥他老人家有个心愿,想将咱们有如一盘散沙般的五岳剑派,归并为一个‘五岳派’。 那时人多势众,齐心合力,实可成为武林中诸门派之冠。不知师太意下如何?”定静师太长眉一轩,说道:“贫尼在恒山派中乃是闲人,素来不理事。钟师兄所提的 大事,该当去跟我掌门师妹说才是。眼前最要紧的,是设法将敝派失陷了的女弟子搭救出来。其余种种,尽可从长计议。”钟镇微笑道:“师太放心。这件事既教嵩 山派给撞上了,恒山派的事,便是我嵩山派的事,说甚么也不能让贵派诸位师妹们受委屈吃亏。”定静师太道:“那可多谢了。但不知钟兄有何高见?有甚么把握说 这句话?”钟镇微笑道:“师太亲身在此,恒山派鼎鼎大名的高手,难道还怕了魔教的几名妖人?再说,我们师兄弟和几名师侄,自也当尽心竭力,倘若仍奈何不了 魔教中这几个二流脚式,嘿嘿,那也未免太不成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定静师太听他说来说去,始终不着边际,
又是焦躁,又是气恼,站起身 来,说道:“钟师兄这般说,自是再好不过,咱们这便去罢!”钟镇道:“师太哪里去?”定静师太道:“去救人啊!”钟镇问道:“到哪里去救人?”这一问之 下,定静师太不由哑口无言,顿了一顿,道:“我这些弟子们失踪不久,定然便在左近,越耽误得久,那就越难找了。”钟镇道:“据在下所知,魔教在离东华镇不 远之处有一巢穴,贵派的师妹们,多半已被囚禁在那里,依在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定静师太忙问:“这巢穴在哪里?咱们便去救人。


        钟镇缓缓的道:“魔教有备而发,咱们贸然前去,
若有错失,说不定人还没救出来,先着了他们的道儿。依在下之见,还是计议定当,再去救人,较为妥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定 静师太无奈,只得又坐了下来,道:“愿聆钟师兄高见。”钟镇道:
“在下此次奉掌门师兄之命,来到福建,原是有一件大事要和师太会商。此事有关中原武林气 运,牵连我五岳剑派的盛衰,实是非同小可之举。待大事商定,其余救人等等,那只是举手之劳。”定静师太道:“却不知是何大事?”钟镇道:“那便是在下适才 所提,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之事了。”定静师太霍地站起,脸色发青,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这……”钟镇微笑道:“师太千万不可有所误会,还道在下乘人之危, 逼师太答允此事。”定静师太怒道:“你自己说了出来,就免得我说。你这不是乘人之危,那是甚么?”钟镇道:“贵派是恒山派,敝派是嵩山派。贵派之事,敝派 虽然关心,毕竟是刀剑头上拚命之事。在下自然愿意为师太效力,却不知众位师弟、师侄们意下如何。但若两派合而为一,是自己本派的事。便不容推诿了。”
      
定静师太道:“照你说来,如我恒山派不允与贵派合并,嵩山派对恒山弟子失
陷之事,便要袖手旁观了?”钟镇道:“话可也不是这么说。
在下奉掌门师兄之命,
赶来跟师太商议这件大事。其他的事嘛,未得掌门师兄的命令,
在下可不敢胡乱行
事。师太莫怪。”定静师太气得脸都白了,冷冷的道:“
两派合并之事,贫尼可作
不得主。就算是我答允了,我掌门师妹不允,也是枉然。”
钟镇上身移近尺许,低
声道:“只须师太答允了,到时候定闲师太非允不可。
自来每一门每一派的掌门,
十之八九由本门大弟子执掌。师太论德行、论武功、论入门先后,
原当执掌恒山派
门户才是……”

定静师太左掌倏起,拍的一声,将板桌的一角击了下来,厉声道:“
你这是想
来挑拨离间吗?我师妹出任掌门,原系我向先师力求,
又向定闲师妹竭力劝说而致。
定静倘若要做掌门,当年早就做了,还用得着旁人来撺掇摆唆?”
钟镇叹了口气,
道:“左师哥之言,果然不错。”定静师太道:“他说甚么了?”
钟镇道:“我此
番南下之前,左师哥言道:‘恒山派定静师太人品甚好,
武功也是极高,大家向来
都是很佩服的,就可惜不识大体。’我问他这话怎么说。他说:‘
我素知定静师太
为人,她生性清高,不爱虚名,又不喜理会俗务,
你跟她去说五派合并之事,定会
碰个老大钉子。只是这件事实在牵涉太广,咱们是知其不可而为之。
倘若定静师太
只顾一人享清闲之福,不顾正教中数千人的生死安危,
那是武林的大劫难逃,却也
无可如何了。”

定静师太站起身来,冷冷的道:“你种种花言巧语,
在我跟前全然无用。你嵩
山派这等行径,不但乘人之危,简直是落井下石。”钟镇道:“
师太此言差矣。师
太倘若瞧在武林同道的份上,肯毅然挑起重担,促成我嵩山、恒山、
泰山、华山、
衡山五派合并,则我嵩山派必定力举师太出任‘五岳派’掌门。
可见我左师哥一心
为公,绝无半分私意……”

定静师太连连摇手,喝道:“你再说下去,没的污了我耳朵。”
双掌一起,掌
力挥出,砰的一声大响,两扇木板脱臼飞起。她身影晃动,
便出了仙安客店。

出得门来,金风扑面,热辣辣的脸上感到一阵清凉,寻思:“
那姓钟的说道,
魔教在廿八铺左近有一巢穴,本派的女弟子们都失陷在那里。
不知此言有几分真,
几分假?”她彷徨无策,踽踽独行,其时月亮将沉,
照得她一条长长的黑影映在青
石板上。走出数丈后,停步寻思:“单凭我一人之力,
说甚么也不能救出众弟子了。
古来英雄豪杰,无不能屈能伸。我何不暂且答允了那姓钟的?
待众弟子获救之后,
我立即自刎以谢,教他落一个死无对证。就算他宣扬我无耻食言,
一应污名,都由
我定静承担便了。”她一声长叹,回过身来,缓缓向仙安客店走去,
忽听得长街彼
端有人大声吆喝:“你奶奶的,本将军要喝酒睡觉,
你奶奶的店小二,怎不快快开
门?”正是昨日在仙霞岭上所遇那参将吴天德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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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狐冲问道:“定闲师太怎样了?”只听得一个苍老的女子声音
说道:“有劳挂怀!”一个中等身材的老尼从火圈中缓步而出。她月白色的衣衫上既无血迹,亦无尘土,手中不持兵刃,只左手
拿着一串念珠,面目慈祥,神定气闲。令狐冲大为诧异,心想:“这位定闲师太竟然如此镇定,身当大难,却没半分失态,当真名不虚传。”当即躬身行礼,说道:“拜见师太。”定闲师太合十回礼,却道:“有人偷袭,小心了。”令狐冲应道:“是!”竟不回身,反手挥剑,挡开了那胖大汉子刺过来的一剑,说道:“弟子赴援来迟,请师太恕罪。”当当连声,又挡开背后刺来的两剑。

这时火圈中又有十余名尼姑出来,更有人背负着尸体。定逸师太大踏步走出,
厉声骂道:“无耻奸徒,这等狼子野心……”她袍角着火,正向上延烧,她却置之
不理。于嫂过去替她扑熄。令狐冲道:“两位师太无恙,实是万千之喜。”身后嗤
嗤风响,三柄长剑同时刺到,令狐冲此刻不但剑法精奇,内功之强也已当世少有匹
敌,听到金刃劈风之声,内力感应,自然而然知道敌招来路,长剑挥出,反刺敌人手腕。那三人武功极高,急闪避过,但那高大汉子的手背还是被划一道口子,鲜血
涔涔。令狐冲道:“两位师太,嵩山派是五岳剑派之首,和恒山派同气连枝,何以
忽施偷袭,实令人大惑不解。”定逸师太问道:“师姊呢?她怎么没来?”秦绢哭
道:“师……师父为奸人围攻,力战身……身亡……”定逸师太悲愤交集,骂道:
“好贼子!”踏步上前,可是只走得两步,身子一晃,便即坐倒,口中鲜血狂喷。


 嵩山派三名高手接连变招,始终奈何不了令狐冲分毫,眼见他背向己方,反手持剑,剑招已神妙难测,倘若转过身来,更怎能是他之敌?三人暗暗叫苦,只想脱
身逃走。令狐冲转过身来,刷刷数剑急攻,剑招之出,对左首敌人攻其左侧,对右
首敌人攻其右侧,逼得三人越挤越紧。他一柄长剑将三人圈住,连攻一十八剑,那
三人挡了一十八招,竟无余裕能还得一手。三人所使均是嵩山派的精妙剑法,但在
“独孤九剑”的攻击之下,全无还手余地。令狐冲有心逼得他们施展本门剑法,再
也无可抵赖,眼见三人满脸都是汗水,神情狰狞可怖,但剑法却并无散乱,显然每人数十年的修为,均是大非寻常。定闲师太说道:“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!赵师兄、
张师兄、司马师兄,我恒山派和贵派无怨无仇,三位何以如此苦苦相逼,竟要纵火
将我烧成焦炭?贫尼不明,倒要请教。”那嵩山派三名好手正是姓赵、姓张、姓司
马。三人极少在江湖上走动,只道自己身分十分隐秘,本已给令狐冲迫得手忙脚乱,
忽听定闲师太叫了姓氏出来,都是一惊。呛啷、呛啷两响,两人手腕中剑,长剑落
地。令狐冲剑尖指在那姓赵矮小老者喉头,喝道:“撤剑!”那老者长叹一声,说道:“天下居然有这等武功,这等剑法!赵某人栽在阁下剑底,却也不算冤枉。”
手腕一振,内力到处,手中长剑断为七八截,掉在地下。令狐冲退开几步,仪和等
七人各出长剑,围住三人。定闲师太缓缓的道:“贵派意欲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,
并成一个五岳派。贫尼以恒山派传世数百年,不敢由贫尼手中而绝,拒却了贵派的
倡议。此事本来尽可从长计议,何以各位竟冒充魔教,痛下毒手,要将我恒山派尽
数诛灭。如此行事,那不是太霸道了些吗?”

    定逸师太怒道:“师姊跟他们多说甚么?一概杀了,免留后患,咳……咳……”她咳得几声,又大口吐血。那姓司马的高大汉子道:“
我们是奉命差遣,内中详情,
一概不知……那姓赵老者怒道:“任他们要杀要剐便了,你多说甚么?”那姓司马
的被他这么一喝,便不再说,脸上颇有惭愧之意。定闲师太说道:“三位三十年前
横行冀北,后来突然销声匿迹。贫尼还道三位已然大彻大悟,痛改前非,却不料暗
中投入嵩山派,另有图谋。唉,嵩山派左掌门一代高人,却收罗了许多左道……这许多江湖异士,和同道中人为难,真是居心……唉,令人大惑不解。”她虽当此大
变,仍不愿出言伤人,说话自觉稍有过份,便即转口,长叹一声,问道:“我师姊
定静师太,也是伤在贵派之手吗?”

    那姓司马的先前言语中露了怯意,急欲挽回颜面,大声道:“不错,那是钟师
弟……”那姓赵老者“嘿”的一声,向他怒目而视。那姓司马的才知失言,兀自说
道:“事已如此,还隐瞒甚么?左掌门命我们分兵两路,各赴浙闽干事。”定闲师太道: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。左掌门已然身为五岳剑派盟主,位望何等尊崇,何
必定要归并五派,由一人出任掌门?如此大动干戈,伤残同道,岂不为天下英雄所
笑?”定逸师太厉声道:“师姊,贼子野心,贪得无厌……你……”定闲师太挥了
挥手,向那三人说道:“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。多行不义,必遭恶报。你们去罢!
相烦三位奉告左掌门,恒山派从此不再奉左掌门号令。敝派虽然都是孱弱女子,却
也决计不屈于强暴。左掌门并派之议,恒山派恕不奉命。”仪和叫道:“师伯,他们……他们好恶毒……”定闲师太道:“撤了剑阵!”仪和应道:“是!”长剑一
举,七人收剑退开。这三名嵩山派好手万料不到居然这么容易便获释放,不禁心生
感激,向定闲师太躬身行礼,转身飞奔而去。那姓赵的老者奔出数丈,停步回身,
朗声道:“请问这位剑法通神的少侠尊姓大名。在下今日栽了,不敢存报仇之望,
却想得知是栽在哪一位英雄的剑底。”

    令狐冲笑道:“本将军泉州府参将吴天德便是!来将通名。”那老者明知他说的是假话,长叹一声,转头而去。其时火头越烧越旺,嵩山派死伤的人众横七竖八
的躺在地下。十余名伤势较轻的慢慢爬起走开,重伤的卧于血泊之中,眼见火势便
要烧到,无力相避,有的便大声呼救。定闲师太道:“这事不与他们相干,皆因左
掌门一念之差而起。于嫂、仪清,便救他们一救。”众人知道掌门人素来慈悲,不
敢违拗,当下分别去检视嵩山派中死伤之辈,只要尚有气息的,便扶在一旁,取药
给之敷治。

    定闲师太举首向南,泪水滚滚而下,叫道:“师姊!”身子晃了两下,向前直摔下去。众人大惊,抢上扶起,只见她口中一道道鲜血流出,而定逸师太伤势亦重。众
弟子十分惶急,不知如何是好,一齐望着令狐冲,要听他的主意。

    定逸师太道:“这就是了。嵩山派的贼子冒充魔教,胁迫师姊赞同并教之议。
哼,用心好毒。倘若你们皆为嵩山派所擒,师姊便欲不允,那也不可得了。”她说
到后来,已是气力不继,声音渐渐微弱,喘息了一会,又道:“师姊在仙霞岭遭到
围攻,便知敌人不是易与之辈,信鸽传书,要我们率众来援,不料……不料……这件事,也是落在敌人算中。”定闲师太座下的二弟子仪文说道:“师叔,你请歇歇,
弟子来述说咱们遇敌的经过。”定逸师太怒道:“有甚么经过?水月庵中敌人夜袭,
乒乒乓乓的一直打到今日。”仪文道:“是。”仍是简单叙述数日来遇敌的情景。

 令狐冲摇了摇头,岔开话头,说道:“一众殉难的师姊遗体,咱们是就地安葬
呢,还是火化后将骨灰运回恒山?”定闲师太道:“都火化了罢!”她虽对世事看
得透彻,但见这许多尸体横卧地下,都是多年相随自己的好弟子,说这句话时,声音也不免哽咽了。众弟子又有好几人哭了出来。有些弟子已死数日,有的尸体还远
在数十丈外。众弟子搬移同门尸身之时,无不痛骂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居心险恶,手
段毒辣。